反问道:“怎么了?朕的脸上有花?”
她缩回身子继续坐在石凳上磨墨。
“花是没有,臣妾就是觉得陛下你精神真好。”
宁渊勾好最后一笔,将毛笔一横抬起手来解释道:“消除了屯粮点等于断了逸王的生路,这次还得多亏你了。”
栾清急忙摇了摇手:“别别别,臣妾可什么都没做,你们斗你们的可别把我搭进去。”
宁渊认真地用笔在空中比划着什么,然后掀开宣纸搁置一旁,继续落笔。
“宋稽下狱后,兵部尚书一职空悬,朕想让葛战接替,你意下如何?”
栾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朝堂的事还是少参与,再说也不知他问起葛战是真想听她意见呢还是另有他意。
“臣妾没什么想法,您是天子您说了算。”
似乎是没触到他设好的陷进,宁渊侧眸微眯了一下,轻哼了一声:“那就这么定了。”
“那…臣妾今天可以出宫回府一趟嘛?”
栾清半个身子伏在石桌上,语气略带撒娇。
宁渊微皱眉头:“那今晚还回来吗?”
“呃…父亲自从染了风寒,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
“罢了罢了,晚上赶夜路回来朕也不放心,明早回来吧。”
“多谢皇上。”
栾清开心地语调都有点微微上扬,宁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握笔的手一提。
“墨磨浓稠些。”
“好说好说。”
今日的初阳并没有睡懒觉,在突破层层白云后投射来的被劫一群人吹拉弹唱把街道上的人硬生生地挤到两边,大家都好奇地探着脑袋想看看那蒙着面纱的异域女郎究竟是什么模样。
栾清的轿子被挡在路口过不去,她掀起窗帘,嘈杂的环境不得不让她提高音量:“怎么回事?”
秀春走到窗口回道:“娘娘,路被那使团队伍挡住了,过不去。”
栾清朝秀春后面看去,这部落倒是下了血本,队伍长的看不见尽头。
想起自己也是乔装出来,不宜太过张扬,改口道:“罢了罢了,咱们换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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