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悲凉中又带了一丝克制:“我是真的不清楚,我命都在你手里,绝没有欺骗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他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在玩一个游戏,看看你在宁渊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
话音刚落,宁逸一击栾清的肩膀把她推了出去,同时将手里的长剑直直地扔向她的心脏位置。
潜伏在草丛里的葛战终是憋不住,掷出手中的□□将那剑打落在地。
刹那间,四周漫起烟雾,葛战带领侍卫冲了过来,发现除了栾清,其他人都已经消失不见。
葛战双手合拳:“微臣救驾来迟,望娘娘恕罪。”
栾清失魂落魄地往前走,像是没发现他一般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葛战回身望着她的背影,眼前浮现了临出发前的场景。
“葛将军,我家主人有请。”
坐在主位上的太后不停地咳嗽,好不容易才缓了口气。
“葛战,你可知哀家找你来是为的什么?”
“属下不知。”
“哀家得到消息说逸王劫持了皇后,你此番前去营救会有一个黑衣人带你们过去。
但是你们要听他的指令行动,在逸王没与皇后谈完话之前,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清楚了吗?”
葛战有些为难:“可是…”
太后叹了一口气:“你姐姐年纪也不轻了,你要多为她想想啊。”
葛战听懂了太后话语中的要挟,声音颤抖地回了句:“微臣…遵命!”
葛战回过神,跟了上去,一路上栾清都没有与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就在这沉默中一行人回到了宫中。
------宁逸在众人的掩护下成功撤离到另一个据点,他回来的手记宁渊听闻栾清受伤的消息大为震怒,即刻下令让太医院的人全部去中宫等候。
护送的军队将栾清送回中宫后自行离开,栾清下了马车,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凝固,只是留下的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秀春焦急地搀扶着栾清入了寝殿,寝殿里早早候着的太医院院首刘太医立马上前观察伤势。
“准备清水、纱布、金疮药,快!”
秀春将栾清扶到床边,她靠在床头,眼神黯淡。
刘太医半跪在床边替她清洗伤口,碰到伤处时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上好了金疮药,裹上纱布。
刘太医垫了一块丝帕在她手腕上,替她诊脉,道:“娘娘,您的身子暂无大碍,只是这几日伤口不宜碰水,饮食需清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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