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不把屠苏当师弟，当工具，当无所谓里看，而是当做一个男人……
但是不能草率，陵越提醒自己，要再多一点深思熟虑，他现在的决定，不仅关于自己，还关于屠苏，和一个未降生的生命。
等冷静点，仔细掂量个中意味，再定夺，会更稳妥。
屠苏一身清爽地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和陵越谈起刚刚结束的案件。
陵越之前负责了一半，明白其中曲折。
然而对话只开了个头，屠苏突然盯着电视不动。
陵越也看过去，发现里面是熟悉的人——晴雪。
电视里风晴雪暴露在镁光灯里，各种长枪短炮，话筒几乎戳到她脸上，让她谈插足知名导演十几年婚姻的丑闻。
屠苏站起身，严肃地说：“师兄，我要去晴雪身边。”
去晴雪身边，这是一件政治正确的事，任谁也说不出半个不来，炮友就更没有置喙的道理。
陵越点头，掩下眼中的复杂情绪。
“你去吧，晴雪正是需要人支持的时候。”
屠苏没有察觉陵越情绪的细微波动，他心系晴雪的安危。
虽然只是形式上的女友，但毕竟爱过，何况现在的关系更像是多年的异性友人，白月光般的存在。
屠苏给晴雪打电话，电话通了，晴雪崩溃地大哭，情绪低落到极点。
“屠苏，我……我怀孕了，我完了！”
第15章
屠苏一惊，”
是谁的孩子？“
晴雪哽咽半晌，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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