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限于今夜,过了今夜之后,赛巴斯自认为有八成的可能性会被当朝天子遣送回国,很难再踏入迎春楼半步,不过倒是也不错,杀三个也不算亏本。
赛巴斯在街上吃吃逛逛,累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小睡一会儿,一直挨到晚上,华灯初上,家家户户点起油灯,商家执着蜡烛沿街叫卖,迎来送往,百姓脸上挂着笑容,结束了一整天的劳作,小孩牵着大人奔跑在大街小巷,遇到糖人便挪不开步子,吵着要捏个嫦娥抱玉兔。
赛巴斯便是在这个时候醒来,他迈步走出茶楼,随便叫了辆车,一路走官道来到迎春楼。
“赛爷。”
门口迎客的海棠一眼见到他的身影,眉眼中的瑟缩很快被明媚动人的笑容掩饰下去,女人婷婷袅袅地走过来,小巧的身子倚在赛巴斯怀里,吐气如兰道,“咱们赛爷果然并非凡人,今日早上才走,晚上便又过来赏赐姑娘们雨露恩泽。”
海棠从台子上拿起入门酒,递到赛巴斯手上,纤纤玉指在赛巴斯粗糙手背上虚虚笼着,问:“这入门酒是赛爷自己喝,还是奴家喂赛爷喝?”
他听不懂那么多弯弯绕,只知道只有喝了这杯入门酒,才能进得去迎春楼的门。
赛巴斯一口闷下,垂手将酒杯摔得粉碎,找出这阵子学会的为数不多的几句官话:“鸳鸯酒!
好酒!”
那海棠掩口娇笑,搀扶着赛巴斯往里面走,酒精蒸腾着他的脑子有些发昏,赛巴斯努力挣脱海棠的怀抱,指指别苑入口。
“那边,我,去。”
海棠媚眼如丝,从善如流地从赛巴斯的怀里起来,点点头,手指略带挑逗意味的将颊侧的头发拨到耳后,又妩媚一笑,转身回门口继续迎客,只留赛巴斯一人站在别苑入口。
别苑门口处守着的两位壮汉目不斜视,赛巴斯轻蔑地打量了那二人一会儿,提起沉重的步子,走向别苑的西北角。
他今日来得还算早,那对姐妹花今夜应该还没接待过任何客人,以他的体力,将两位姑娘玩到精疲力尽不是问题,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品味把玩这对双胞胎姐妹柔韧的腰条,在此之后,她们将变成两具冰冷的尸体,赛巴斯笃定,自己这次在两位女人腰上留下的血痕一定会比上次那血肉模糊的图案强得多,人皮的韧性不错,这次他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两名尤物的肚皮上,从而宣誓他的所有权。
今日的入门酒着实比前日的冲了些,以至于赛巴斯多少有些脚步不稳,好在他的精神足够亢奋,他笑着推开天枢楼的门,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人影,于是赛巴斯转身出门,又来到天璇楼中,见到姐妹二人正坐在桌前布置酒菜。
二位姑娘面上露出极为惊诧的表情,似乎对他的出现相当不可置信,赛巴斯闭上眼,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不清明的念头扫到脑后,却只看到那二位姑娘越凑越近,原本应是摄人心魄的凉爽美眸里露着他从未见过的冷光。
“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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