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马上要去再见一回周公的时候,郎君才停下手来,温嘉姝也觉得道长虽是自作自受,与她两厢情愿,但估计也有些累了,握了他的手腕邀请:“郎君累了一夜,既然今日没什么事,不如也陪我梦周公罢。”
圣上却依旧不做声,温嘉姝正要回头看看郎君是不是坐着打起了瞌睡,忽然后背就与人肌肤相贴,那道士的法器又不安分了起来,抵着那曲径入口跃跃欲试。
“道长,你干什么呀!”
温嘉姝能使上力气的部位都被他牢牢压制着,只留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后背对着他,“阿姝想睡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好姑娘,我刚刚弄得你舒服吗?”
她早忘了自己说过些什么,“刚才是舒服,可你要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不舒服了。”
“可你刚刚说过,要好好疼我的。”
他有些惊讶她的不守信用,“你叫人来按身,都不给赏钱的吗?”
背部或许比前面还要触觉敏锐,她前所未有地感知到郎君的热度,有些心慌不安,“可你刚刚也没应我,我只当你不喜欢和我这样,不能算数的。”
“怎么不喜欢,”
他在后面安抚她道:“阿姝的想法虽然古怪,也是很有意思的。”
她现在身无一物,就是想要掏银子也没有,声音弱弱地同他讲,“可我也没有带银子,那……你就和你们这里主事的说一说,这次的先记在我夫君的账上好不好?”
“娘子白白骗了人来辛苦,却又不肯给钱,”
圣上觉得这样的身份其实也算有趣,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颅,“那就更要受罚了。”
……
敏德知道圣上这几日或许会睡得比平常早些,起得比以往更迟。
但没想到新婚第二日直到午膳时分圣上才叫人进来收拾床榻,自己披了寝衣同皇后去沐浴更衣。
本来是有好几个女官要来服侍皇后描容,温嘉姝嫌麻烦就教她们不要再用脂粉之物,道长除却羞人时爱咬姑娘的口脂,平常也不大喜欢亲吻到女子的脂粉,张尚服见皇后虽然仍有些疲倦,但承恩之后容光潋滟,倒比从前更强些。
这样的美人,即使是不事妆扮,也有出水芙蓉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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