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开天子,却被皇帝摁住了手,被迫感受着那蜂蜜酒一样的醉人。
约莫过了一支长调的工夫才肯松开,道君神态自若地从案几上倒了两杯茶,分了一杯与她。
“圣上偷袭一个睡梦中的女郎,这也是为人君该有的作为吗?”
她现在想睡也睡不得了,索性掀了被子,先来指摘他的过错:“我又没有同意,你怎么敢私自亲我?”
皇帝也不怵她,拿起了桌上一本杂书细细翻阅,“阿姝亲口和朕说的,亲未婚夫婿不犯王法。
那么按理可得,我为阿姝渡气自然也不犯法。”
瞧瞧,说的都要比唱的好听,她又不是溺水,他趁人不备,还要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温嘉姝刚要反唇相讥,打眼一瞧,皇帝桌案上翻的书竟是她极为熟悉的内容,只是书页要比她私藏的那本新上许多。
“帝置僧床于内,令数十宫妃不着寸缕,入内相戏,自号为神医,可用针灸解女子相思症候,以阳气祛女子之不足。”
皇帝一字一顿地把这些内容念了出来,把温嘉姝愣在了当场,也不知道皇帝是怎样发现这本书的。
他半是生气她的欺瞒,却又被里头的内容说得情难自抑,似书上所说的那般亲吻了她。
“这就是阿姝同朕说的道听途说,全然没放在心上?”
圣上瞧她的脸色一寸一寸地变红,都快能滴出血来,把书重重撂在了榻上:“合欢车、胡僧床、青丝帐,合着全是这里头的东西!”
第47章晋江文学城独发
“道长,你怎么会有这种书?”
她顾不得自己被轻薄,忙把圣上掷在榻上的书合起来丢到了车的那一头,用薄被覆在上面,自己一边笑一边凑了过来,企图亲他一口蒙混过关,却被圣上挡开。
“阿姝,你坐远些。”
她的衣裳微有些乱,髻斜钗横,像是被他欺负过一样,圣上拿了发梳想给她抿一抿,又怕她得了几分颜色又要开染坊,笑嘻嘻地把事情糊弄过去,最后也只是把梳子递到了她手边,自己单倚着书柜,又从架上拿了一本书翻开,沉着面色等她的解释。
她坐在原地手足无措,瞟了一眼皇帝现在看的那本书的封面,心知今日是逃不过去,怯生生地靠了过去,趁其不备把那本从皇帝手里抽走,也丢到了一边,强行坐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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