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此地并无好处,回到家乡也是。
奥林很少主动思索自己的生活,“主动思索”
除了徒增烦恼之外并没有什么用途。
他的对手要么是复杂的工艺、要么就是精妙的组织形式、要么是神灵,偶尔还有亲生哥哥。
奥林不指望自己独自能达成什么结果,因为休息得当,暂时也不想去死。
相比永恒的意志,三十个昼夜过于短暂。
阳光渐渐透进山间,奥林找了个背阴处画个法阵躺下,闭上眼睛。
他知道哥哥和妻子一定在找他,神灵也需要他对永恒工作的承诺,繁杂和郁结涌上心头,他的心脏又在隐隐作痛了,也只得假装没有注意到。
一如这三十个白昼的常态,他没有睡着,也不想醒来。
清晨时分,钟声如期响起,奥林把神灵留下的法衣包在头上隔音。
直到夕阳低垂,他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教堂的祭台前,脑袋因疲倦昏沉,手臂因伤而麻痹。
祭台边缘垂下一片破旧的血衣,神灵坐在他身边,一把形状流畅的法杖在他们身边悬浮,法杖的质地类似骨骼,下端有尖锐的刺。
“你久不回应,让我有些担心,擅作主张带你回来,”
神灵说,“睡得还好吗?”
“嗯,”
奥林揉了揉眼睛,以额前的头发遮住黑眼圈的上部,“这是……”
“你比我想得还容易累,”
神灵抬起手,向恶魔的脸颊探去,“现在和你讨论一些问题,为时尚早……”
“我睡眠的地方并无火光,”
奥林微微偏过脸,躲开神灵的手,“你要怎么找到我?”
“太阳,”
神灵解释道。
奥林回以尴尬而礼貌的微笑,他不知神灵所言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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