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辰立即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点头说道,“的确是仙尊叮嘱我不要告诉白洞主的,其实我心里也不想告诉白洞主,如果他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小葫芦,那这个小葫芦现在就不会在我腰间挂着了。”
狼心辰的话从侧面印证了男人的话,白曲阳与南门冲之间不和,但男人并没有急着问南门冲让狼心辰拜白曲阳为师是为了什么事,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此,你可是知道白曲阳当年为何要离开仙界,来到人间。”
狼心辰想了想,皱着眉眼说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抵只是知道似乎是与仙尊有关,其他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眉眼一亮说道,“也许是和头发有关。”
“头发?”
东暮阳不禁纳闷的问道,六界之中都知道白曲阳因为修炼导致头发稀少,以修炼之法也不能帮助自己长出头发,而就在今天是男人亲手拔掉了白曲阳的头发,无论怎么想,白曲阳的头发都与南门冲没有关系。
狼心辰点头说道,“那时也是我刚刚拜白曲阳为师没多久的事情,有一次洞主和一个好友喝多了,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说道过他之所以依靠法力也长不出头发,都是拜南门冲所赐,另外还说了一些话,由于距离太远,而且当时洞主实在是喝的很多,后面的话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言辞之间,似乎对南门冲恨意很大。”
虽然狼心辰说话的速度很快,而且只是一带而过,但男人却听出了另外的线索,和白曲阳喝酒的一个“友人”
。
男人知道白曲阳向来对狼心辰有戒心,不可能让狼心辰知道他与南门冲之间的事情,所以再问下去也没有必要,便转而问道,“那可曾记得那个和白曲阳一起喝酒的人是谁?”
狼心辰想了一会儿,慢慢的摇头说道,“不知道,只是记得那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每次来都是与洞主关起门来喝酒,到了晚上掌灯的时候才能看到房间里是两个人的身影,以此来确定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东暮阳望向男人说道,“那个人有问题?”
虽然他打算等男人把事情都问完就问男人,不过这个问题很严重,他担心如果一会儿问了,男人便不会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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