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煦把最后一个菜炒好盛出来就喊人过来端菜。
“卫延,傅寻过来干活。”
卫延站了起来,“快饿死我了。”
红薯稀饭,杂粮馒头,外加炒的热菜。
“傅寻,你端馒头筐。”
她跟傅则端粥,这个最烫。
吃饭的时候,傅寻还不忘说说卫延刚刚说的话。
卫煦就知道教育一个孩子是个很漫长的事情。
“傅寻,你什么时候期末考试啊?”
傅寻想了下,“好像是下个星期,我还听到老师说随便考考算了。”
卫煦跟傅则对视了一眼,这就是最不好的消息,老师被批的没心情教书,孩子怎么可能会学会,从一开始就没学好,以后就更不行了。
“那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回来就问我跟你爹。”
傅寻点头,“其实我都会的。”
卫煦相信他,“那好,等到周日的时候,让你爹给你出一套题目,咱们就算是在家里给你考一下。”
傅寻不害怕考试,听到还觉得很有意思。
“好啊。”
临近年关时间过的就快,傅寻考在学校里考了一个象征性的试,就通知收拾东西放假。
傅则卫煦他们所里也开始收到过年的补贴,发的还是很多的,什么油,面,肉,都有,但他们不在这里过年。
卫延也一直在关注着那个大叔跟他孩子,他悄悄的打听去看过,是个女孩,看起来比傅言大一两岁,病的不算很严重,但做了一个小手术,其实在这会人眼里只要动刀子,就不是什么小病。
“爹,我的芦花是不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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