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龟额角跳动,把那股积压的情感全通过猛烈的动作发泄出来了,一下比一下狠,城主大人上半身后仰,长腿夹着他的脖子,低喘,粗吼。
&ldo;在下海大晔,今日有幸见识公子,不知公子可否告知……&rdo;扫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城主大人长长的喘了声,动动腰部,海龟爽的差点吼出声。
完全没满足的城主大人趴着没动,鼻翼上布满细汗,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散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线条优美的脊背上汗珠滚落,沿着脊骨没入那条诱。
人的缝隙。
在城主大人脸上亲了一口,海龟不舍的退出去,迈步往门口走,他把门打开,衣襟微敞,脖子上覆着层薄汗,幽幽的开口:&ldo;爹,他是你儿媳妇。
&rdo;特地回屋打扮过的海老爷子英俊的身形一颤,血条刷的空了,倒地身亡。
☆、疯了葡萄架下,英俊的紫衣男子坐在石凳上饮着小酒,很是忧郁。
直至太阳落山,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脸魇足的海炔迈步走出来,他慢条斯理的理理身上的白袍。
&ldo;你已经知道了吧?他是那人的转世。
&rdo;海大晔故作惆怅的叹息:&ldo;我早该想到的,三界之中能让我一见钟情的也就只有他了。
&rdo;当着儿子的面yy儿媳妇真的好吗!
海炔在空着的石凳上坐下来,径自翻了个杯子倒酒,几分慵懒的抿了口:&ldo;爹,我度量小,下次不要在我面前开这个玩笑,我会翻脸。
&rdo;海大晔眉间突现厉色,又变成委屈和受伤:&ldo;炔儿,你竟然趁我闭关去找他,说好一起去的!
&rdo;眉毛一挑,海炔勾唇:&ldo;那是逗你玩。
&rdo;我就知道,有了媳妇忘了爹,海大晔扶额,又摆出忧郁的样子:&ldo;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现在长大了……&rdo;&ldo;翅膀硬了。
&rdo;海炔非常熟练的接上。
从小到大,永远就这么一句,都能倒背了。
海大晔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他倾身向前,商量的语气:&ldo;我能不能抱他一下?&rdo;&ldo;不能。
&rdo;没有余地。
海大晔翻白眼:&ldo;小气,我和他认识那会,你还在蛋壳里面啃脚丫。
&rdo;别说抱一下了,好多下都有过。
海炔握紧酒杯,面上暗沉,大有一种&ldo;再说一句,我翻壳给你看&rdo;的架势。
双眸突地一睁,海大晔大怒:&ldo;你尾巴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告诉爹,爹去把他骨头抽了。
&rdo;海炔轻描淡写:&ldo;我在尾巴上取了样东西。
&rdo;&ldo;疯了疯了疯了。
&rdo;一连重复三次,海大晔从震惊中冷静下来,他长叹一声,儿子算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海大晔身上原本的磅礴气势泄出,整个人都有种虚无感,他掐掐手指:&ldo;算算日子,蛋成形了。
&rdo;&ldo;嗯。
&rdo;海炔抿唇,若有所思。
&ldo;这次注意着点,别让他沾到金狐血,如果蛋黄散了,你爹我也救不了。
&rdo;海大晔摊开手掌,一颗浑然天成的不知名红色石头,米粒大小:&ldo;爹送你媳妇的见面礼。
&rdo;海炔拿在手里把玩:&ldo;本来就是他的。
&rdo;&ldo;臭小子,里面那些宝贝都是我四处寻来的。
&rdo;海大晔一脸肉痛。
海炔把石头收起来,出声安抚:&ldo;知道了,等我们回去,我会在涯叔面前替你说好话。
&rdo;父子俩跟往常一样,开开玩笑打打哈哈的你戳我一下我还你一掌之后,均都同时沉默了下来,轻松的气氛变的沉肃。
该聊正事了。
海大晔靠在身后的木柱上,身上的气势消失不见,又成了一个比较帅的普通人,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个大桃子,啃了口:&ldo;什么时候去深海?&rdo;指尖敲敲石桌,海炔沉吟片刻:&ldo;最好明日。
&rdo;封印早已松动,随时都会冲破,已经迫在眉睫,如果不及时收服里面的兽魂,一旦落入人界,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篓子。
而能做到这点的只有一人,我娘子,海炔在心里念叨,非常骄傲。
海大晔看儿子翘着唇角,就知道在想什么:&ldo;万兽图已经遇主,那几个跟他一起转世的家伙应该感应到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上门,儿子,看好你媳妇,可别被人拐跑了。
&rdo;&ldo;盖章了,跑不了。
&rdo;海炔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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