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拢拢衣襟。
我向来怕热,睡衣都挺单薄,现在这距离太过亲近。
「江景寒逃回他的老窝去了,母后。
」
我推了推江明承,他却纹丝不动。
什么时候,羸弱少年,力气这般大了?
江明承拽住我的手腕,力气极大,疼得我吸气。
「母后,江景寒欺辱你那么久,你就不想报仇吗?你忘了这两年你跟我说的话吗?那天他本来已受重伤,你明明有机会杀了他,为何放虎归山?」
「我……江景寒并没有谋朝篡位之心。
我同他说好了,以后我们母子会很安全,他当他的摄政王就是。
皇上,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
江明承闻言,看了看我的手,这才放开。
我的手腕被他勒出几道红痕,痛得发麻。
「和他说好了?九岁那年,我初见你,你就能对一群老妖婆的下马威躲闪周旋,不落下风。
第二年,你就杀鸡儆猴,对付了一个高位妃子。
软硬两手抓,我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呵,傅如清,你何时这般天真了?我看你不是说好了,你是日久生情,爱上了奸夫。
」
「你住口。
」我喝断江明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你母后,是当朝太后,你竟敢直呼我名讳,还毁我清誉。
一国之君当为天下表率,皇上,你慎言。
」
江明承冷笑一声,将黑金令牌砸到我身上。
衣裳单薄,我身上又没什么肉,令牌砸上肋骨,磕得生疼。
「我起初看到这个时,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是你偷来的。
而今看来,你俩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才对。
」
「江明承,你别忘了,我是为了谁才委身于江景寒。
你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伤人吗?这些年,我作为太后,何时苛待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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