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珂然摇摇头,“你说会有人天生是直男吗?”
金宜人:“……虽然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但你现在想这个会不会太哲学了?你得去前面多露脸,不然观众记不住你。”
程珂然摇摇头,“演老师我不行,他们上吧。”
这教室里的粉末儿到处飞,呛得程珂然直咳嗽,。
金宜人恨铁不成钢,“你想改变命运,就得努力,有这张脸怎么能这么颓废?”
“改变什么命运?”
程珂然吃着叶邵给他带的牛肉干,优质脂肪热量低高蛋白,好吃。
金宜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民生活。”
“……那我努力吧。”
直播的时候都没怎么有程珂然,等到后期剪成节目,程珂然就更没什么镜头了。
龚泽玉早上把叶邵接回去,问他,“疯了?为爱陶醉迷失自我?大半夜给人送温暖?”
叶邵摸摸鼻尖,“毕竟是我的节目,条件这么艰苦,他受不了很正常。”
“人家都没说受不了,你自己带着移动宾馆去的好吗?咱俩你和我装什么。”
龚泽玉就觉得叶邵不是个男人,磨磨唧唧。
叶邵把座位放低了,躺着闭目养神,“那你说怎么办,我觉得我照顾他就和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似得,可他昨天晚上在我面前脱裤子,我……”
“噗!”
龚泽玉急刹车,差点儿就忘了红灯的事,难以置信的问叶邵:“他为什么要这样?考验一个禽兽的底线?”
“……对我放心呗,还能怎么样,”
叶邵心情烦躁的看看窗外,“我本来会注意他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不喜欢到所有人都知道,我就觉得这小子有能耐,然后就憋着一股气,结婚了。”
龚泽玉:“然后呢?”
“又觉得挺好,要是他能喜欢我就好了,好软一个人。”
叶邵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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