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俗套的,”
他说,“从前有个一穷二白的alpha,什么都没有,但是想娶城堡里的oga,所以他就去打怪……把怪兽都打跑了,整片森林就归他了,然后他再一次去到城堡,问oga愿不愿意——”
迟梁骁说不下去了,因为裴琢一直在掉眼泪。
他扶着oga控制不住抖耸的肩膀离开婴儿房回到卧室,避免影响儿子睡眠。
裴琢坐在床沿,他单膝跪在床前,不管怎么胡乱擦oga的脸,眼泪就是止不住。
“怎么了……”
迟梁骁见裴琢哭得这么伤心,自己眼睛都红了。
他毫无头绪,五个小时前裴琢给他打电话说加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家就哭成这样,他也从没见过裴琢的情绪失控成这样。
“你别哭啊,我、我给你讲有意思的事好不好……”
迟梁骁本想用这种方法哄,但又觉得不合适,便改口。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同事?”
迟梁骁瞎猜。
眼泪横竖是擦不完的,他就握住裴琢放在膝上紧攥成拳的手。
“还是说职称?明天的会议……出问题了?”
迟梁骁觉得这个更靠谱一些,特真诚地安慰,“没关系啊,你已经够好了,我跟战友说你是大学老师,他们就已经‘哇哇哇’了,我都没好意思说你是副教授……”
裴琢张嘴,急促地做了几次呼吸,眼泪确实没刚开始那么汹涌。
迟梁骁给他递纸巾,小心翼翼地坐到裴琢身边,正要继续安抚,他闻到裴琢身上有另一个oga的信息素。
也是茶系,只在裴琢衣领上沾了一点,应该是刻意凑近说悄悄话时留下的,所以迟梁骁之前并没有捕捉到。
而且这个味道让他莫名感觉熟悉,好像不久前在哪儿闻过。
他正要顺着线索找寻相关的过往,裴琢擤过鼻,呼吸还是不通畅,说话断断续续的,但好歹开口了。
“我有个同事……叫林言。”
“嗯。”
迟梁骁等他下文,好像对这个名字并无印象,直到裴琢说,他堂姐是林棠。
迟梁骁先是一愣,随记懊恼地皱眉,侧脸不看裴琢,“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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