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放凉一些的饭菜,都被迅速地撤了下去。
栗枝重新换好衣服,在银白色的金属感应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秦绍礼那一下用的力气大了些,将她手掌心都捏的发红。
虽然现在没有指痕,但那种被用力攥紧、压迫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中。
印象中,这个男人一直都能极好地控制自己的力气,除非失态或忍不住。
譬如亲密时刻,临近结束的那几下,秦绍礼总会控制不住地不顾她的感受而用力。
哗哗啦啦。
手从水龙头下移走。
水停了。
栗枝将手烘干,暖乎乎的风吹的她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慢慢地,感觉到胸口处心脏平稳。
不可以留恋地平线。
她调整好心态,推门离开,尚未走出几步,瞧见秦绍礼站在不远处。
听到动静,他侧身看栗枝。
眼底很平静,恰如今晚月色。
秦绍礼平静地问:“刚刚为什么先拉郑月白?”
四下无人,他问的问题也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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