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窦慵扶额,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偏偏人家连搭把手都不肯,这么长时间也不肯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表示。
你这命咋这么苦!
谈知舒服一些,渐渐睡着了,眉宇间也舒展了点。
窦慵这才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去冰箱那看了眼。
什么都没有,他又出去了一趟。
做了点儿红枣莲子粥,化了两块冰糖煮开,谈知刚才没少出汗,这样才能退烧,他于是又弄了点儿淡盐水。
一个近三十的男人,还是个知识分子,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屋子倒是干净整洁,可是一个人到底是太孤单了点。
窦慵又想起那次相亲,又想起了办公室里那个和他每天对坐的女老师,家里还想让他找女的过日子吗?窦慵挑眉,他哪能放心谈老师和别人处对象呢?万一被欺骗玩弄感情再伤心难过怎么办。
自己就不会骗他,自己从来都是真的。
安全,踏实,可靠,条件优秀。
除了是男的这一条,其他都是顶配。
他在旁边守着,过了大约两个小时,谈知醒了,觉得很热,首先就把被子扔开。
窦慵又把被子给人盖了回去,“出点汗就好了,先喝点盐水,锅里有粥我给你端去。”
“不吃。”
谈知浑身是汗,难受死了。
他知道是窦慵来了,要是以前可不会有人这么关心他。
“听话,不然我用嘴喂你了。”
“烦死了。
你滚,滚出去。”
谈知说完又后悔,真怕人走了。
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越舍不得谁就越对谁发脾气。
以前生病的时候不这样,关键是也没人看到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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