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我都是把大家聚集过来,站在二楼窗户里拿着大喇叭一边喊一边往下扔,瞧一瞧看一看啊,天上掉馅饼了,谁捡到算谁的啊,来迟的再等一年哈。
纪营把我的衣服拉上去,吮吸着我的乳头,说其实从美国第一次见我,他就想这么干了。
不知怎么,我还觉得有点可惜,“那你当初怎么不绑?”
他咧开嘴笑,当初没想到这么好绑。
这他妈不是在侮辱我吗,我跟个蚕似的在地上甬,他看着我那副样子笑得捂脸,更叫我没面子了。
我用绑住的手趁其不备圈住他,我仰卧起坐做得好,鲤鱼打挺这种一下就打起来了,只不过只打起了上半身,我顺着他脑袋就是一撞,纪营被撞的摇脑袋,我发现也有点晕。
操,没控制好力度。
没想到我这下没打败他,反倒将他惹怒了,他很轻松地趁在我眼前冒星星的时候摆脱我的束缚,抓着我的手,又从另一边裤兜里取出一段绳子,一边系在我手腕,一边绑在我身后那书柜高高的把手上。
我被完全禁锢住了,毫无招架之力,他拍拍我的脸蛋,搞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欺负童养媳一样色情。
“傻周周,哥哥今天,叫你在上边爽。”
第34章
最后就是纪营在地上垫着被子枕着枕头躺着,我他妈费心费力坐在他身上被他抓着胯骨上下动,没润滑没前戏,生生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疼倒是其次的,还没爽劲大,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
我怎么跟个傻子一样。
堂堂孚西集团挥金如土的霸道总裁混到这个地步,坐在人身上被绑着操,搞不定人还反被人搞。
我想起来上小学的时候,我爸忙着把孚西转型过来,送我上学他是不行了,因为他要比我早起五个小时,他只会放学的时候来接我,还是有数的,一三五是保姆,二四是他,有时候也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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