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年的面子往哪儿搁。
我都射了,结果他还硬的跟什么似的,含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气,叫着我的名字,我就受不了了。
什么毛病,专门挑人敏感点攻击。
他那处顶着我,然后我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他一开口空气里都是爆裂开的荷尔蒙的气息。
我们做好不好?他问。
他身上火烫,要将我摊在他身上化掉才肯罢休。
我五迷三道的,说好。
他抵在门上的手缓缓从我背上滑下去,指尖走过一处,就能融了一处冰雪。
他把手指停在我的腰窝,说,给我做好不好?
唉?
我神智突然恢复,按住他的手,“你这个给你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点头。
我给他胸口一拳,但因为虚全身发软,在他看来应该是和美羊羊一样绵的,倒像是撒娇讨爱。
我搞明白了,“你把我逼成这鸡样,又舔又撸,就为了方便搞我是吧?”
他把下巴垫在我肩上,气息蒸腾着我的耳朵。
“没有,没这个意思,就是想给你做那些,你就....不用找别人。”
我有点僵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他。
我原本以为我们一直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各过各的,反正得天各一方,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忌讳这个顾忌那个,可回不来的终究回不来。
我其实不诚实,胡思乱想过很多次,有时候躺在床上睡不着,就会看着窗外那些不眠的夜灯,想着纪营所喜欢的那张深色大床上,现在躺着的又是谁。
那些人挤破头往我们身边挤,可挤进来的不是一颗真挚的心,是企图上房揭瓦的肾。
可我还挺庆幸他们是这样的,因为我怕纪营那样一个孤独的人,如果有人掏出心烧着以渡他一点光,他就会被俘获。
可我今天才知道,他原来跟我一样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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