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纳入了自己的保护范围。
然而,此刻,那些在程雪意的对比下显得无比可贵的善良和真心,一瞬间就成了虚无,甚至在以救灾者本身就是施暴者的事实基础上,显得格外恶毒起来。
林晚自己扪心自问,要是自己知道有人一边害自己去死一边披马甲笑盈盈地接近自己装好人救自己,骗取自己的感激和信任,那她……不行了,光是随意想象一下就已经要血压高了。
更何况刚刚纪寒声说什么?他说让自己看看他?他竟然还对自己的马甲动了真感情——在自己另一个马甲同时也是他最恨的人的情况下!
林晚眼前一片黑暗。
林晚简直不敢去想象纪寒声的脸色,她只知道,她完了。
辛辛苦苦经营这么久的新人生,在马上就要取得收获的时候,全完了。
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抖成了一只鹌鹑。
而纪寒声在沉默良久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哈”
,缓缓松开了手。
我实在太太太倒霉了!
林晚在心里哀鸣一声,闭着眼睛等着即将到来的大卸八块。
然而她等了半天,什么也没等到。
林晚悄咪咪掀起一只眼睛的眼皮瞄了一眼,只见纪寒声面朝着程雪意放在大殿上那只御用宝座,背对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整呼吸。
林晚又等了一会儿,见纪寒声仍是没有动静,终于忍不住伸出了试探之jio,朝着大门的方向移动了一步。
然后她就立即做贼心虚地抬起头看纪寒声,见纪寒声仍然背对自己,她松了口气,又飞快而悄无声息地蹭过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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