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来的?”
她从未留意过这种小动物,猫啊、狗啊之类,一直觉得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肯定养不好它们。
所以从未有过要圈养它们的念头,不想荼毒了小生命。
但她端详片刻眼前的小家伙,可以大概确定它应该是“沙皮狗”
。
她会记住的原因,只是它相较于其他小狗的品种,长得确实不太讨厌、丑丑的,但又萌萌的。
丑萌丑萌说的就是它这种。
木樨伸手往它小脑袋上摸了摸,“嗯?你打来的?”
小家伙似乎挺喜欢跟人亲近,一点都不怕生,立马抬着小爪子跑到木樨身上,仰头看着她,好似用憨萌的表情求宠爱。
木樨继续揉着它的小脑袋,说“还挺可爱,要不我养你?”
话落,她才看见它肉嘟嘟的小脖子上黏着字条,她疑惑取下来摊开,就见唐维亭的字迹——“送给你一条小狗,希望它能让你每天开心,还没起名字,帮它取个名字吧!”
木樨没想到唐维亭还会做这种事,但转念一想,可以玩转得了那么多女人的男人会献殷勤似乎很正常。
只是这只小狗是什么时候放进她房间?应该是在她从外面回来之前。
给她买了一条小狗,却不动声色的跟她说那么严肃的话题,丝毫不提小狗的事。
明明没有任何笑点,但此时的木樨却莫名想笑。
“名字?”
她摸着软绵绵的狗脑袋,“我该叫你什么呢?”
不知为何看着它脸上的表情,她突然想起那张笑容灿烂又带着傻的俊颜——“该死,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木樨晃掉脑中那张脸,再看小狗时,厉绍棠的脸跟它重合到一起,“呃,要不叫你小哨子、绍的谐音,你觉得怎么样?”
小家伙很配合地“汪汪”
两声,似乎很喜欢这个新名字。
木樨将它抱到床头,说“明天带你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小哨子似乎很有灵性,又汪了两声,便窝在那里慢慢闭上眼自觉入睡了。
木樨摸了摸它脑袋也关灯躺了下去——而此时,在圣安医院里,某人正在池塘中努力抓鱼,旁人如何劝阻都无用。
容言用尽所有办法都无法将人从池塘里拽出来,真的就怕跪地叩拜了。
都是祖宗,一个个都是祖宗,他谁都惹不起。
……第二天,木樨上午在家打扫卫生,给唐糖做了点豆乳放在冰箱。
唐糖从香城s大转到渝城h大后像是变了个人,并非是说在性格上,而是在学习上。
原本对学习丝毫没兴趣,眼下是铆足了劲恨不得一日三餐都不吃的拼命学。
这种改变,她太清楚是为了什么,大概是那个厉劲秋对她说了一些事,让她变得如此。
若不是厉劲秋年纪太大,唐糖太小,她其实觉得他们在一起或许能幸福。
可现实摆在那里,差距太大,说白了并非年纪上的代沟,而是人生阅历、对事对人的看法。
厉劲秋最怕的就是这点,他怕唐糖有天会后悔,觉得自己嫁了一个糟老头子,在最美好的年华没能真正好好的爱一个人……所以,对于唐糖突然的转变,她觉得不需要太过干预。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思想,羽翼或许尚未丰满,但尝试自己飞一下未尝不可。
木樨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就听见身后“嘭”
地一声——她诧异转身,就见容言失魂落魄站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裤子半湿、再也没了平时帅气飞扬的打扮,他朝她走过来,整个人像是隐忍着极致怒火,但在靠近时又突然咧嘴一笑,“唐、唐太太——”
木樨看出来,他其实不想朝她笑,而是想打她,但他怂、不敢。
“容助理,你这是怎么了?”
她笑得云淡风轻,“昨晚没休息好?”
容言感觉喉咙里压着一口老血,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真快憋死了,只能同样笑着回,“托唐太太的福,我昨晚上……一夜没睡。”
“哦,是么?”
木樨明知故问道“为何不睡?容助理是在做什么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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