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一怔,随后也笑开了,“这话说得,你要是笨了,你哥哥和我还怎么办?我们岂不是那大傻子,直教人坑蒙拐骗了去。”
“凤姐姐说笑了,您和姐夫是人才那是满京城谁不知晓,要不是人才这偌大贾府怎么就被您夫妻俩管理有条不紊?”
快走到大门口,薛蟠一抱拳对王熙凤说,“凤姐姐就此留步,等您和姐夫有了空闲做弟弟再来请过,到时候定要给弟弟些薄面。”
两方告辞,薛蟠从贾家大门旁小角门出来,又和贾琏随便絮叨了两句,翻身上了小厮牵过来马,带着下人家丁回去了。
回到家就将在贾家事情一五一十说与薛王氏和薛宝钗听,最后不无好笑感叹,“看来先人留下话果真是至理名言,这贾家现在是盛极一时,但也不应了那句‘盛极必衰’油烹中看着好看,个滋味,啧啧,够他们自己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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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挨着薛王氏坐着,手里拿着正是昨夜才送到信,听过了薛蟠话后困惑道,“哥哥为何有此感叹?不就是姨妈想多了,怎么又能叫你扯上那家族兴衰事情来。”
薛王氏轻哼一声,一扭头,“那叫自作自受,天作孽有可为人作孽不可活。
满肚子坏水,我倒是想看看他们结局能怎么好。
这人在做天在看!”
薛王氏有一年多开始潜心念佛,同她姐姐一般,是念佛而不是向佛。
念佛求是让满心怨气有个发泄处所,与人家一心向佛从内到外都善人大为不同。
薛宝钗对于薛王氏念佛行径一笑置之,只是心中闪过果然是亲姊妹,发泄心中不满方法都一样。
至于薛王氏这样走上弯路有可能造成心理上偏激她就不是太在乎了,本来么,薛王氏已经那么大人了,她念佛对象基本上都是针对贾家,针对王夫人和贾母。
有些憋屈不是一言两语三日四日就能捯饬透彻。
故此她也就随她了。
薛宝钗和薛蟠相视一笑,将话题扯开,开始薛宝钗手中书信。
信是薛蝌写,内容是他们家举家过来投奔来了。
薛蟠薛宝钗堂叔也是就当年薛老爷表弟自薛老爷去世后也离开了金陵,带着一家四口人是走到哪儿就把买卖做到哪儿,谁料想年前在沿海一带遇上了劫匪,财物被哄抢一空不说,还把那位表老爷给骇得半死,好悬直接过去。
花了好些银子才算保住了他那条命,可也下半身瘫痪,行走不便。
他们一家子思来想去,表老爷年岁还不大,就是大也没法子,关键是他一双儿女还太幼小,撒手不问是不可能做到事情,既然做不到那就只能继续医治,要想治好也就只能去大地方找名医。
最后一家人又都想到了京城薛蟠一家,所以才有这投奔一说。
对于这一家人到来,不论是薛王氏还是薛宝钗薛蟠,都是极其欢迎。
一是在这京城,薛家人总免不了有孤单感觉,如今来了同姓同宗亲戚,首先这心上就有着落。
二是这薛宝钗兄妹孝顺,早就想请一位知根知底亲戚过来陪着薛王氏,省她整日一人在家胡思乱想,有个人做伴儿日子过得快些也过得更舒坦些。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这表老爷一家本就同薛宝钗家交好,当日薛老爷去世他们家也是出了大力气,多年不见如今再相聚,自然更有一番亲近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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