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轻轻笑了一声:“你同我说话,怎么还弯弯绕绕的?寻文,我可从没仅仅把你当昆仑大弟子过。”
唐寻文气得想拿酒杯砸他,但转念一想,沈沉一个他就已经打不过,还要加上他带来的另外两个,就更打不过了。
好在沈沉并非真的要逼问出这等门派秘辛,很快便将话题移到别处:“所以,你们查出点什么了?”
“一开始什么也没有。”
唐寻文道,“那五个老人死于气力衰竭,但我们验了陈金鑫的‘良方’,虽说是一门从未见过的功法,但看上去也只是为了延年益寿,并没有什么蹊跷。
此时师父恰巧经过扬州,我请他帮忙查看,不料他一见到陈金鑫的图册便大惊失色,说与……一门禁术有关。”
钟晚突然说:“敢问这‘良方’的起势,可是右脚后移,左膝弯曲,左右肘平齐,双手手腕交叠,左上右下,置于离胸前三拳处?”
唐寻文点头:“正是。
怎么,这位公子是有点头绪了吗?”
钟晚偏头一笑:“这倒不是,我只是突然知道了什么。”
唐寻文还想说点什么,那扇雕刻着一整幅瘦西湖图的移门却被“哗啦”
一声打开了。
门口的小二立刻发出了极其肉痛的声音,但很快被涌来的昆仑弟子挤到一边去了。
“大师兄,”
一个弟子低声说,“陈金鑫自缢了。”
唐寻文猛地起身:“什么?!”
“人是被救回来了,就是听李师弟说……情况不大好。”
唐寻文暗骂一声,起身说了句“失陪”
,转身就走。
沈沅刚要跟上去,便被沈沉一把拉住:“稍等。
听他说话。”
沈沅想还有谁要说话,扭头却看见钟晚似笑非笑地拿指节敲着桌面,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沈沅慢慢坐下,便听钟晚说:“唔,为了不叫你们太惊讶,先揭个昆仑的老底好了。”
他对着沈沉一笑:“我可不对你弯弯绕绕。
昆仑赫连明,赫连镜的亲哥哥。
这两兄弟同为乾元,却天差地别,赫连镜是武学翘楚、阵法宗师,赫连明却武功稀松,整日里花天酒地,仗着自己是乾元四处猎艳。
最过分的一次,是动了一个扬州官老爷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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