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一个‘破日’算什么命格阴?”
谢长寒无奈地说,“……算了,是我多问,不该打听别人生辰八字的。”
“或者你也可以先说你的年龄,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把年龄告诉你。”
“是吗?可我……”
谢长寒说,“不知道自己几岁了。”
每绕过一面墙,林淼就依葫芦画瓢地在墙上画符。
谢长寒恪守门规,视线并不往她画符的手指上转。
全程,二人保持着一种无声的默契,林淼画符,他俩若无其事地闲聊。
听完谢长寒最后一句话,林淼不太走心地发出了一声尾音疑惑的“哦”
,空着的左手画完符,拉着谢长寒跨出最后一道门——
当双脚都踏入院子的范围时,林淼突然道:“回去。”
回哪儿?
当然是回库房!
谢长寒福至心灵地明白了她的意思,手一抬,一个“缩地成寸”
已经使出,牵着林淼的手瞬间回到了库房前的空地——
“果然是饿死鬼!”
只见那片空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干瘦的身影,它的头极大,肚子极圆,四肢和其他部分却瘦得皮包骨,大概是脖子的东西像根塑料管似的插在脑袋上,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
它的眼距很开,眼白里全是血丝,裂到耳边的血盆大口张开,流出几乎纯黑的、烟雾状的“口水”
,正手脚并用地朝敞开的库房爬去。
而谢长寒看到,在它的头上、身上,沾着一种半透明的无色粘膜,正是这道“粘膜”
减缓了它的速度,让它现了形。
“我就记得家里有可以让一切魑魅魍魉现形的阵,还好派上了用场。”
林淼松了口气,随后语气顿时又凌厉起来,“畜生,你把我弟弟弄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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