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昆山默不作声,猛地一打惊堂木,阮沉香吓的从椅子上跌下去:“护驾!
谁!”
“醒了吗?”
石昆山冷笑:“我看老爷尽说胡话。”
“醒了醒了…”
吓的魂都飞了的阮沉香颤颤巍巍爬起来坐好,抓抓官帽,正襟危坐乖巧到不行:“少卿啊,那嫌犯何在?可曾抓到?”
“抓到,一对母子。”
石昆山声音更冷:“说不定,还是大人的老相好呢……”
阮沉香摆摆手一本正经:“哪里哪里!
本官公正廉洁清白自持,从不混迹勾栏酒肆,哪里有什么老相好!
少卿啊!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呵。”
石昆山懒得理他,看向旁边的衙役:“带人上来。”
衙役应了一声,过不多时,人具带到,阮沉香打着哈欠,被石昆山一个眼神生生的咽了下去,然后哈欠变成了一个响亮无比的嗝。
韭菜味的。
满堂为之沉默。
阮沉香红了脸,强自镇定的一拍惊堂木,木没怎么响,手倒先麻了一半,他看向堂下的人,眯起眼睛:“怎么不跪啊!”
秦书旻理直气壮:“我乃秦府二公子秦书旻!
我父官居侍郎,我母亲乃是相府嫡女…”
“啪!”
阮沉香又打个哈欠,使劲一拍惊堂木:“不就是家里有点权吗,你是天王老子吗!
跪!”
秦书旻气的牙痒痒:“我重伤在身!
不能跪!
何况,”
说着,他怒目看向旁边跪着的人:“我不和贱人跪在一处!
大人!”
“贱人?”
阮沉香来了兴致,看向他身边沉默着跪着的身影,身影淹没在黑影中,看不清,但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死寂气息。
阮沉香眯起眼睛:“掌灯!
底下什么人?”
少年抬眸,阮沉香感觉有种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压的他说不出话来,灯光亮起,照着夜里的大理寺四壁肃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可怖,阮沉香打了个寒颤,低头看到少年惊艳容颜,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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