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川停正送苏宇离开的时候,还是不放心的轻声叮嘱了一句:
“不怕牵连别人的想法是好的,但遇到危险,求助一下周围的人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你这次的行动太匪夷所思,也太冒险了。”
苏宇这次的行动实在不像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办法,但苏宇一没犯法,二没伤人,这个行动虽然特别,但也不需要被责备。
“谢谢叔叔,我明白的。”
苏宇倒是很听话,认真回道。
他很快打车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乖巧的向川停正挥手道别。
可当彻底离开川停正的视线后,他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了,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嘲讽至极的轻嗤。
“什么求助别人也是一种方法,太可笑了。”
大话谁不会说?
要是这次不是他想办法拖延了时间,等市安局的人过来他早就出事了。
他更是从未想过去求助那些素不相识的路人。
不管是谁,看到那么多混混第一反应绝对是逃走,说不定还会把他当成什么欺诈的骗子。
什么法律,什么规章制度,都是些看着好看的东西。
他能依靠的人,除了苏墨就是他自己。
冰凉的眼神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冷漠,清冷如冰封的镜面,厚重固执,连半分缝隙都看不到。
隐约觉得正试图和他搭话的出租车司机很烦,他垂着视线,一边轻声的和出租车司机交流,一边烦躁地打开窗户,没什么兴致的按着手机,给江宴发消息。
江宴那边没有回应。
既然苏墨说让他去看江宴,那江宴肯定还活着,只是处于一种无法回复消息的状态。
可能是昏迷,也可能是正在被医生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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