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也没胃口。”
四贝勒皱眉,“爷叫大夫来瞧。”
因先前她中了蛇毒的缘故,四贝勒担心她还未好,见她如此虚弱,更放不下心。
武静蕊拽住他的手,“爷别担心,歇歇就好了。”
她说的没事,四贝勒仍无法安心,却只得依她,“饿了吗?爷命人传膳。”
已经到了晚膳的时辰,武静蕊还是没胃口,遂摇头,“爷自个儿用吧,妾身不想吃。”
见他不高兴,武静蕊无奈叹口气,她真不想说,却没法子。
武静蕊挽住他的胳膊,头搁在他肩上,“癸水有日子没来了,又犯恶心,想来是又有喜了。”
四贝勒愣了下,旋即大喜,握住她的肩,“当真?”
这还有假不成?
武静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了八成。
尽管她很不愿意承认。
这样的症状再熟悉不过,回京的路上就有了预兆,总是犯困,当时并未多想,回了府还是如此,又加上癸水迟了好几日,她就有了猜测。
正因有了这些猜测,她才闷闷不乐。
一而再再而三,她好烦啊,能不能不要怀了?
她不想再经历,也不愿早早请了大夫给自己准信,那样打击会更大。
她宁愿迟些知晓。
但四贝勒明显很高兴,立刻叫人请大夫过来,又命人熬了些粥来给她喝。
别的她吃不进去,只能先拿这个垫垫了。
四贝勒有些恼,训斥伺候的人,“你们怎么伺候的?侧福晋不舒服为何不禀告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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