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常儿花了数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连忙将手收回去,一脸的尴尬。
张子骞笑笑,举着手以灵力为引,在她面前画了一道符咒。
旋即双手结印,催动符咒,没入云常儿体内。
符咒入体,张子骞的灵力便迅速遍走云常儿全身,寻到她的灵力经脉,钻入经脉之中,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流动着。
云门什么门张子骞细细感应,只不过片刻后,他不知感应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古怪。
看云常儿的眼神里满是考究,一阵浓浓的揣测意味浮现在脸面。
云常儿一双乌黑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一眨不眨,看不出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张子骞观察了半天,想了想,开口道:“小……这位姑娘,还请稍加吸纳,以助在下进一步了解。”
云常儿终于眨了眼睛,环顾四周,疑惑地问:“现在?在这里?”
张子骞点点头:“对。
若姑娘介意,在下可设一道隔绝法阵。”
云常儿看了一眼时允长老,稍加思索,还是说道:“算了,不用。”
说着便调整了姿势,闭起眼睛,吸纳起来。
张子骞全神贯注地等待着,过了好一阵子,才等到她纳入一点点灵气。
这时他的神色更诡异多变了,紧紧盯着云常儿,好几次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片刻后,他终于松开双手,撤走术法,恢复到盘坐的姿势。
时允长老立马问:“如何?与道友的情况一致么?”
张子骞神色不明,听闻问话,想了想,才语气飘忽地答:“十分一致。”
时允长老很是欢喜:“哦?那敢情好。
若可以,劳烦道友提供破解之法,助她逆转体质。”
张子骞死盯着云常儿,好半晌没有回应。
直到时允长老再次出声,他才收回目光,略带歉意地看向长老:“不瞒长老,这位姑娘与在下,即便体质一样,情况却不甚相同,恐怕在下的方法,放到姑娘身上,未必适用。”
时允长老诧异:“此话怎讲?”
张子骞斟酌言辞道:“当初在下习得一秘术,可易经洗髓,彻底更换原先的经脉,令得全新的经脉能够正常吸纳灵气修行。”
“但易经洗髓途中,即便在下已是成年男子,具备一定的承受能力,其过程也令在下无数次痛不欲生,几近丧命。”
“如今这位姑娘年纪尚小,体质柔弱,若强行施展秘术,风险断然极高。
即便能够承受,日后定期服用灌洗经脉的丹药,也是极其痛苦的过程,姑娘年纪轻轻,实在不好让她遭此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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