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雁原本是不想搭理朱玄光的,但听到他的名字后,她觉得还是结交一番比较好,毕竟,鬼步不仅仅是一种武学,它还是一种行兵布阵的兵法。
偷学朱玄光武艺这种事儿赵怀雁不会干,可是,拉拢这个人,那是必须要做的呀!
虽然要拉拢,却也不能冒进。
朱玄光是燕国人,此番来帝宫,定然是要为燕帝效劳的。
赵怀雁眯了眯眼,笑着又朝朱玄光拱了一个手礼,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子,面向帝宫前方的高台。
高台上摆着一张长方形桌子,四周椭圆,雕刻着木龙,腿柱四根,长不足三尺,原木色,漆金,腿柱半尺外是九层台阶,两边是垒起的龙烛柱子,柱子后面用镂空的屏风隔挡了一条路,此刻,那条路的末端,似有隐隐的脚步声传来。
第4章不见最好
赵怀雁站的笔直,身个虽小,却有一股不输于周遭任何男人的气势,她一手自然垂落,一手虚虚地背在身后,眼睛落在那镂空雕花的屏风后,静耳倾听。
脚步声由远及近,由轻及重,不一会儿,那空荡无人的走道里就晃出了暗沉的衣摆。
不光赵怀雁听见这脚步声,看见这衣摆了,帝宫里面但凡有点武力,或者说眼尖的人,也都听见,看见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跟着赵怀雁的目光,瞅向那个走道。
走道不长,很快那人就走了出来,露出全身样貌。
赵怀雁定睛一瞧,啧一声,原来是个公公。
确实是公公,但这个公公身份不简单,他是近身伺候燕帝的人,名叫旬安,宫里头的太监、宫女们都管他叫旬公公。
旬公公双手抱着拂尘,站在那里。
他看上去年纪挺大,满脸皱纹,笑容挂在唇角,眼中流露着长辈般的慈爱温和的光。
他不疾不缓地将今日来帝宫参加招贤纳士的各路人员看了一遍,这才哑着声音,以一种抱歉的语气说,“今日是三年一届的帝宫招贤日,可皇上昨日意外感染了风寒,如今还在病床上躺着,但皇上念着你们,本坚持带着病体来面见你们,可被御医们挡着,实在无奈,就遣老奴过来,先考第一关,过了第一关的公子们可直接面见我朝太子,由太子亲自面考,分配宅坻和官职。”
赵怀雁皱眉唔一声,心想,怎就这么巧了,碰到燕帝感染风寒!
赵怀雁很想一睹燕帝的风采,倒不是说她对这个燕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感情,燕帝儿子都好几个,最小一个也二十了,女儿也有好几个过了及笄,年龄与赵国皇帝不差几二,赵怀雁对他没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遗憾,没有看到她父皇口中那个咬牙切齿的敌人。
当然,是敌人,也是故友。
赵怀雁没打算进入招贤纳士榜的行列,她只想走一圈之后就离开,所以,对于考试,她一点儿都不上心,对于那个让众人一听就开始低下里窃窃私语的燕太子,她也没产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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