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很久很久没有喝到奶茶,景玉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久违的香醇;又像激烈的800米体测结束之后,猛灌一口从冰箱中拿出来的冰可乐。
又凉又爽,无数个碳酸气泡在身体里面炸开,一口可乐从嗓子往下,又火辣又畅快。
景玉隐约意识到,克劳斯先生似乎想让她迷上这种感觉。
在很久很久之前,栾半雪就曾经煞有介事地告诉过景玉,不可以睡同一个男人超过三次。
相比较起来,男性更容易“上肾”
,而女性更容易“上头”
。
女性很容易把那几分钟荷尔蒙的荡漾和多巴胺的分泌误解为爱情。
景玉想,她自己应当是清醒的。
她保护的很好。
但是当克劳斯亲吻她的时候,她仍旧不可自抑地抖了一下心跳。
就好像一声春雷过后,第一滴雨水落在大地上,挡不住的冰雪笑容,蓬勃的绿草挤开土壤、密密麻麻地生长。
景玉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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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气温很好,因为雕先生中午炖了乳鸽汤,因此景玉“不得不”
等到午饭后再离开。
除此之外,还有个意外之喜——
克劳斯先生先前订购了一只铂金包,据他所说,因为工艺和设计师的原因,一直到了上个月才送过来。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其他交往的女伴或者适合这只包的女性亲属,因此大方地送给了景玉。
铂金包送来的时候,克劳斯先生在泳池中游泳,而景玉换好白色的泳衣,正用脚尖试探着水温,犹豫着要不要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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