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夜已深了。
妾知道殿下每晚忙于公务,只是也要注意身子。
如今定是饿了,殿下吃几块,只是别吃多了,晚上不克化。”
刚才光顾着发火了,此刻安定下来,倒真有些饿了,因此他便随手捏了一块,吃了起来。
“妾看殿下今日不豫,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朝堂上的事。
后院的女人不要操心。”
“是。
妾身都听殿下的。
不过妾身今日想给殿下讲一桩旧事,说不定能解殿下之忧。”
“哦?说来听听。”
“听说当年慎王外祖沈家造反被灭族,先皇后伤痛欲绝,与皇帝一刀两断。
且生前只求了一事,那便是死后不葬入皇陵,只想葬在京郊的望京山,她说不愿下世再与皇城有任何牵扯,只远望便好。
皇帝答应后,她就自缢了。
据说只立了个墓碑,连个看守的人都没设。
前些年,慎王不在京中,那墓前荒草丛生,好不凄凉。
只这两年慎王回京,将荒草除了除。
才有了些墓碑的样子。”
“这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本王也知道,提它做什么?”
这王雪凌倒是笑意盈盈地避开了这个问题,只道,“妾听说殿下手底下有个官员叫刘贵的,专管矿务。”
“是,是有这么个人,怎么了?”
稷王有些不解,不知这王雪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殿下,妾觉得呀,这望京山有矿。”
这稷王听罢,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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