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连视线都没有落在电视机上,他趁着时岸看的聚精会神便肆意的打量着这个五年没见的此刻就坐在他身边的朋友。
时岸一点都没变,眉眼依旧温柔,脾气依旧臭的要命,可有好哄的不得了,上学那会儿一道题都不错的英语完形填空就能换来时岸的一个笑脸,现在一串酸倒牙的葡萄一句甜,一句好就能抚顺时岸炸开的毛。
雁飞澜轻轻抿着唇角,他想,时光这东西真好,推着人拼命地往前走,只是被时光推着走的我们不太好,总是拼了命的要回忆过去,想念过去,更过分的还想要回到过去。
雁飞澜在沙发上坐了多久,时岸就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等雁飞澜再看过去的时候时岸已经快要闭上眼睛了。
温了一杯牛奶,雁飞澜站在微波炉前等着叮的一声,时岸好像已经睡着了,家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已经自动跳转到下一部的电影依旧在播放,还有微波炉工作时发出的很轻微的嗡嗡声。
雁飞澜想着,要是微波炉能把时间也加热保温就好了。
“时岸。”
雁飞澜把热好的牛奶放到了时岸跟前,他轻轻拍了拍时岸的肩膀道:“喝杯热牛奶,洗个澡再睡。”
时岸睡得朦朦胧胧,睁眼就是迎面扑过来的属于雁飞澜的温和,他快速的从瞌睡当中缓过神来,借着睡得发懵的理由很放肆的盯着雁飞澜那双眼睛看了个够。
“雁飞澜。”
“嗯。”
“那葡萄酸的要死。”
“我知道。”
“那你还说甜?”
时岸就着睡着时候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质问雁飞澜。
雁飞澜淡淡勾着唇角跟时岸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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