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摇头,他道:“没有,叔叔只是和我说了两句话而已。”
时岸直到之后很多年都没有问过雁飞澜那天在他父亲房间里都聊了些什么,父母得知他喜欢男人,喜欢雁飞澜之后的反应是缠了时岸很多年的锁链,每每想起总是觉得愧疚,总是觉得难过。
老时是个很通透的人,时家是典型的虎妈猫爸,小时候李老师揍时岸有一多半都是时老师给劝开的,他总觉得小孩子没必要管得那么严厉,只要守法只要能做个好人,开心一点就挺好的了。
得知时岸和雁飞澜在谈恋爱的时候,老时自然不可避免的有些震惊,鄙视他险些拿了手电筒砸向跪在门口的那傻小子,可转念一想是那可是自己亲生的,事情已然这样,就算砸死了时岸也未必能有什么改变。
在他们说要回白江的时候,老时有些怕,怕时岸随他的那个倔脾气上来了再也不回来了,他拉着雁飞澜回房间,他放低所为长辈身段,他恳求雁飞澜能好好劝劝时岸,爱谁无所谓别不要这个家,他也求雁飞澜能好好对他唯一的儿子。
时岸的垂头丧气并没有被沈琦出血的一顿大餐安慰道,回了家他也是洗了澡早早的上了床,雁飞澜抱着他的时候,他有些无措的说:“雁飞澜,当年要是有可能的话我不会喜欢你的。”
可当年早已经成了当年,有可能也只是有可能的话而已。
“好。”
雁飞澜吻在时岸的额头上他道:“当年要是有可能的话,我会早一点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辛苦了这么多年。”
时岸缩在雁飞澜的怀里睡的不算安稳。
次日清晨,他醒的时候床的另一边是没人的,床单的温度也已经冷了下来,没关紧的卧室门缝有面香味飘进来。
时岸踩着地板下床,雁飞澜大概是跑过一波早餐的单子又赶回来给他做早饭的,身上的工装马甲还没脱。
“时岸!”
雁飞澜瞧见时岸明显有些兴奋,他边摆筷子边道:“我今天早上跟我们这外卖的负责人聊了聊,他们说加盟这外卖还能有专人指导,到时候我就不怕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了。”
时岸走进餐厅,他还没睡醒,伸手环住雁飞澜的腰,半闭着眼睛道:“好,等过了年就折腾你的外卖。”
关于未来的规划一清晰起来,雁飞澜整个人显得很有干劲,他揉了一把时岸的头发说道:“快去洗漱,我等你吃早餐,你今天有早课么?”
时岸摇头:“今天没有早课但是要去学校汇报比赛的事。”
雁飞澜在时岸的唇上啄了一口道:“今天也辛苦我们小时老师了。”
时岸出门的时候胳膊上戴了孝,和雁飞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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