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景的座位就在那儿。
我进教室时,他正跟他同桌说说笑笑,讲他暑假骑着摩托车去市里进货,结果半路抛锚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推了老远才看到一家修理厂。
修理厂的儿子有点傻,还不会做生意。
我看向他。
他也看向我。
四目对视,他自以为是地把凳子往前挪了挪,给我让出多的走路空间。
我:“……“
妈的,白内障!
我缩回目光从他旁边走过。
他继续跟同桌说:“居然给我用他自己的毛巾擦汗,我给他一下就糊了一个大黑脸。
哈哈哈——”
黑脸你个王八蛋!
我看你是个黑瞎子!
我亲妈怎么还不来领我。
我坐在座位上。
隔着一个教室,已经听不到他说话了。
我觉得手有点痒,牙齿也有点痒,就低头去翻弄桌子里的书,把桌肚子搅得一团乱糟糟。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微博上看到一行字:你和你的远方
瞬间就想到:我和我的苟且
然后就非常想写一篇文
于是就写了
越写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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