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雨已经上车,拉开帘子张望,失声惊呼:“小心——”
喊完“心”
字,只见徐伯人姿势好像一低,匕首已经刺了进去。
仲雨大吃一惊:“徐大哥,你没事吧?”
连忙向车下走去。
然而却是唐三松开手,磕头不止:“大侠、大侠!
我该死、该死!”
原先为讨好徐伯人而称呼的“大哥”
,已经换成了“大侠”
。
实在是邪门!
他本以为一击即中,但不知怎的这匕首竟到了对方口中,还被牢牢咬住,抽都抽不回来。
徐伯人用空着的手拿下口中匕首,忙开口:“徐姑娘,尽管放心——匕首的鞘呢?”
唐三忙解下,双手奉上,心里暗暗叫苦。
徐伯人将匕首还鞘;“徐姑娘……这个……你拿着防身……”
交给仲雨。
仲雨见他无事,这才安心下来,接过短匕。
徐伯人不经意触到她指尖,指尖冰凉。
但是徐伯人脑中却像“腾”
地升起一团火!
“唐三,你赶车,沿来路回去。”
自己坐在副座上。
唐三不敢不从。
如此一番折腾,傍晚也已经过去,林中天黑得更快,徐伯人点起风灯,赶车慢慢寻找。
过了不多时,原本就痛的头忽然更疼了,似乎听见远远的哭声——还是女人的哭泣,看仲雨和唐三毫无觉察,似乎都听不见,而自己一头疼起来,想听不清楚都难。
伤口、剑刀、“色”
……师父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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