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只觉十分得心应手、随心所欲、心到神知心领神会心旷神怡。
徐伯人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好又不由微微一笑。
笑容悠然,然而莫名其妙。
小柳恰在此时叫道:“喂,白板,你没打算拖很久吧?”
——的确不能耽搁太久。
徐伯人手里硬木一摆,刀势顿变。
他又迎上了钢刀刀锋!
硬木生生削去大半,一个角已极为尖锐,徐伯人一矮身,似锥硬木反持,往齐伟均肘下一横,趁其持刀手臂被格而无法沉肩之际,自己一抓其腕脉,蓦地反折,即刻夺过了刀!
齐伟均一下怔住:“你……我听说过这一招,已经知道你师承了!
你的刀呢?”
冷笑。
被他这么一问,徐伯人也怔住,脸上又露出迟疑神色。
——我……还不是……是么?
——要不要?决定没有?为什么?
“白板,打了半天,你还干不干正经事?把刀压他脖子上试试!”
小柳见他迟疑,忙出声提醒。
这句话正好缓了缓徐伯人的困扰,齐伟均终于开口:“你要是说出和刁庆的渊源,我便如你所愿。”
盯着徐伯人。
徐伯人沉默片刻,道:“我的功夫,学自他老人家。”
这十个字,说得很费功夫。
小柳,就在他沉默和说话的时候,一直注目他的表情。
水仙和小红也早停手,闻言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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