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侧目盯着自己扎了针的手背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做完手术了。
太久没喝水,以至于她说话的时候喉咙又烧又干,她问:“几点?”
傅祁年回答:“快中午了。”
原本阑尾炎手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沈烟睡的太沉,怎么叫都叫不醒,好在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也就让她睡了。
沈烟没说话,只一个劲地咽口水,想让自己好受些。
病房内没了声,傅祁年左右瞧了瞧,就他和沈烟两个人实属有些尴尬。
虽说他和沈烟认识,也玩得挺好,但在之前他和谢晏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沈烟是和他兄弟有着剪不断关系的女孩儿。
想着沈烟睡着时说的话,傅祁年就不得不为谢晏做些事了。
他脸上挂着笑,调侃着问:“顾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我怎么知道。”
沈烟没想他会问这个,有些诧异。
傅祁年挑眉:“有件事,我还比较好奇。”
沈烟茫然看向他。
他说:“在你心里是顾医生重要还是谢晏重要?”
沈烟脸色一变,没吭声,抬眼直视傅祁年眼睛。
这种莫名的压迫感和谢晏动怒时一摸一样,傅祁年长嘶了声移开眼睛。
妈的,这俩也太像了。
傅祁年把头转向另一边,瞧着墙上挂钟,心里数着秒数,嘴上却说:“你睡着的时候,叫了谢晏的名字又叫了顾医生的名字,数了下,两个人的名字是相同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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