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溪耳朵尖儿红赤赤的,别过脸,并没说话。
那边,洛长歌也醒了,搞清状况之后,揉了揉眼跟楚寒道:“问这个问题你傻不傻啊,蒲团哪有大腿枕着舒服,肯定是你半夜爬到人腿上的,人家看在你是师尊的份上,没好意思推开你罢了。”
洛长歌这段说辞十分有理,因为楚寒晚上睡觉确实不怎么老实,嫌蒲团枕着难受,爬人腿这种事也并非干不出来。
但……为什么偏偏爬的是小变态的腿!
这种恶劣情节肯定要被记小本本的吧!
镇定镇定镇定——楚寒长舒一口气,强行镇定了下来,他起身理了理衣裳,又抓了抓头发,纵然心中翻天倒海,但面上依旧是那个清冷高贵的楚仙师。
他对郁子溪道:“是为师失态了。”
郁子溪背靠着大殿的柱子,一腿曲着,一腿平伸,两手撑着地面,斜低着头喃喃道:“没、没事的,枕一下腿而已,师尊想枕多久都……都可以。”
“楚寒你平时都是怎么虐待他的?你看看人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儿了?”
虽然郁子溪当众挑翻姜绝,让姜绝大失颜面,但正直的姜峰主是绝对不能容忍这种打着师尊名号欺压弟子的行为的!
楚寒茫然:“我怎么虐待他了?”
我对他好的就差自我献祭了!
徒儿,我抱你“师尊他,他待我很好的。”
郁子溪看了楚寒一眼,目光相接一刹,又迅疾低下了头,耳朵尖儿泛起两抹微不可察的红晕。
楚寒冷眼望着姜绝:“姜秀文,听见了吗?你要是没听见,我不介意复述一遍。”
“都说了别叫我这个名字,你要死啊!”
姜绝脸一黑,鄙夷道:“而且听见又如何,你在这里,他自然不敢说实话。”
“懒得跟你辩。”
今日轮到姜绝跟陆君潜看守大殿,并没楚寒什么事,他扭头道,“子溪,走了。”
郁子溪稍一起身,腿却使不上劲儿,登时又坐回了地上。
楚寒吓了一跳,连忙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郁子溪低声道:“徒儿腿有些麻。”
楚寒:“……”
谁枕麻的谁收场,楚寒还是有点儿觉悟的。
他一手绕到郁子溪腋下,一手抄着郁子溪的腿弯儿,淡淡道:“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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