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湖半晌无语。
建宁才意识到,其实皇帝哥哥为了争风吃醋而『逼』死十阿哥,最觉得难过的人应该是平湖哦。
她不好意思地拭干眼泪,问平湖:"
你也不相信皇帝哥哥会这样做吧?"
"
我不知道。
"
平湖幽幽地说,"
每个人,都欠了另一个人的。
也许,是我欠了你皇帝哥哥;而你皇帝哥哥,又欠了那位董鄂姑娘。
"
"
现在,他又欠了十阿哥的了。
"
建宁似懂非懂地说,"
那么我呢?我是欠了额驸,还是欠了绿腰那丫头?"
平湖这是第一次听建宁说起额驸府的事,她同情地看着建宁,那么温柔沉默,一语不发。
于是,建宁源源本本地将自己从出嫁直到近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道给了平湖,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心。
最后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们两个?"
平湖轻轻叹息,却并不回答她的话,反问:"
你一直说我才应该做皇后,可是,我该怎么做呢?撺掇皇上把皇后废了,取而代之?"
建宁一呆,说:"
你不是那样的人。
而且,就算皇后废了,太后娘娘不点头,你也没办法做皇后。
慧敏不是被废了吗?可是博尔济吉特如嫣又进宫了。
谁都知道,这大清后宫里的皇后,只能是太后娘家的人。
"
"
可是现在董鄂妃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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