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对那个一马当先的秀女有点感激,不禁特意地打量了她一眼,在心里赞叹着:真是个美人儿呀。
蜂腰猿背,螳臂鹿腿,那样丰满的胸,那样纤细的腰,那样紧绷的『臀』,那样笔直的腿,真是年轻,真是艳丽,这才叫少女呀。
她想,如果她是男人,也会爱上这样的女子的。
嬷嬷们走上前,开始依次对秀女们『摸』『乳』扪肌,又叫她们打开双臂嗅其腋下。
少女们羞愧地低着头,忍着泪,但当检选嬷嬷说一声"
不合格"
并将那女子拉出队列时,那眼泪便忍不住了,有些秀女甚至当众放声痛哭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裳,仿佛一朵盛开的花蕾在瞬间枯萎,变得像秋天的叶子那样皱巴巴起来。
忍冬很欣慰地看到那个美人儿一般的秀女很轻易地通过了检验,并迅速地穿好了衣裳,还特地理了一下头发。
她不禁走过去对她说:"
你很好。
你叫什么名字?"
"
纽祜禄远山。
镶黄旗。
"
秀女很恭敬地回答,温暖地微笑。
忍冬点点头,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她不想在答案揭晓之前说得太多,于是慢慢穿过秀女的队伍,看到有三个嬷嬷在围着一个少女议论着什么,便走过去问道:"
怎么了?"
嬷嬷退后一步,面有异『色』地回答:"
这位平湖秀女年龄太小了,身子也单薄,我们不知道该不该算合格。
"
忍冬回头,便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女孩,她的相貌几乎不能用美丽或者漂亮来形容,如果刚才那位钮祜禄远山堪称"
红颜"
的话,那么面前的这个女孩便是"
绝『色』"
——她的五官都精致如画,画得太精致了,眼角眉梢都流『露』出精耕细作的痕迹,以至于那妆容下的本来面目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皮肤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白皙,像是刚刚剥了壳的生鸡蛋,滚动着一种柔嫩,一种晶莹,看得人惊心动魄,觉得随时都会有蛋汁流出来;小小的『乳』,小小的『臀』,虽然年纪尚幼,可是体态的轮廊却已经显现出来了,像一朵早熟的花蕾,含苞欲放,但那种"
熟"
是不自然的,拔苗助长一般的,带着一点点妖媚,一种不正常的近乎邪恶的诱『惑』;而且她周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若有若无非兰非麝的『药』香,使她整个人益发有一种无可形容的神秘幽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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