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温姑姑伸出小拇指:“怎么样,还要我跟你拉钩吗?”
温姑姑开个玩笑,没想到星澄还真伸出小拇指,勾住姑姑的指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两个人对视,都笑了。
星澄眼眸发热,一腔热泪在眼眶里打转。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语,小时候,她还不懂事的时候,总是闹着,姑姑就和自己拉勾勾。
只是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角落里渴望爸爸妈妈的孩子了。
她也不再是那个不懂事因为出身而自卑敏感的孩子了。
姑姑也不再年轻,时光已经在她身上雕刻,留下令人心酸的痕迹。
-星澄周四下午到了北京。
去熹城的时候,星澄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星澄手中却提了两大袋子吃食。
全是姑姑在家的时候给她腌制的,小鱼干、萝卜干,每次星澄回家,都能收获一大堆。
北京市区今天一天被霾笼罩着。
这几年北京的雾霾已经被治理得好多了,可是一到秋冬,时不时的,还是很严重。
张希伦早就和星澄约好,回北京的时候,自己去接她。
星澄下飞机后戴上口罩。
找到了张希伦的车。
汽车融入北京的晚高峰。
一直驶向浅苑。
“姑姑身体怎样?”
星澄和张希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晚高峰的时候,车里的人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给汽车装一双翅膀。
星澄和张希伦却很耐心,张希伦整个人都如水一样,路怒症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星澄想到傅凛,如果是傅凛的话,一定会很着急。
毕竟星澄不是没见过傅凛在路上生气的模样。
更别说她还见过傅凛在赛车俱乐部比赛的模样。
他们一群人在南山的环形山路上飙车。
他们那群人玩起来很疯。
最危险的时候,玩的是是一个人站在车前,另一个人往前开,谁要是先躲开或是先停车,就算谁输。
在他们那群人眼中,玩车总是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尊严。
那次傅凛带星澄去,傅凛在环形山路上跑过几轮,都是第一名。
他春风得意,看着星澄,想要寻求表扬。
星澄却被吓坏了。
后来他们一起玩的一个二代,趁着傅凛没在,上前调戏星澄。
他听别人说温星澄是傅凛家佣人的孩子,也没想着傅凛多么重视。
直接上去就不太规矩,被傅凛正好看到,一拳打在那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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