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挺灵通的啊。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就是规劝你一句保重身体,怕你夜夜笙歌,容易体虚。”
说完,她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回击自己,生生掐断了电话。
冷着脸,转身回到大理石长桌,将菜肴靓汤统统倒掉,洗好碗,收拾好厨房,擦干净桌子。
然后手掌一握,一把将瓷瓶里的花束抽出带走。
最后,锁门,坐电梯,下车库,把花期正好的花扔进垃圾桶,直接开车扬长而去。
仿佛,她从来都没有来过。
凌晨四点,醉醉醺醺的李楷由美女搀扶着,一路踉跄,终于归家。
门口跌落着几片花瓣,让他生疑,却未深究多想。
一回屋便倒头大睡,晾着那位美女坐了一夜冷板凳。
当初李楷在广州见到秦桑榆时,就曾经跟她提及过自己的感情。
他问,鱼刺卡过喉咙,你还会喜欢吃鱼吗?不等秦桑榆思忖,他便径直自问自答,“我还是会喜欢的吧,但是会心有忌惮,下次吃的时候会小心翼翼,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
那时候秦桑榆才注意到,他眼里刹那流露过的无奈和心碎。
她忽然明白,很多看似放荡不羁的人,也会深夜嚼草自敷吧。
秦桑榆不善做解语花,也不愿对人的感情指指点点,何况李楷本就跅弢潇洒,不需要别人怜悯,能聪明自理,所以只是静静听他谈笑自如风云变幻的转换话题,真诚的倾听,真诚的微笑。
李纯钰将最近的烦心事诉于虞子悠听。
其实最近她一路顺遂,简直称心如意。
当然了,错害了赵以邦,反而秦桑榆安然无恙的活着,始终是她心中的刺,让她怒火难熄。
虞子悠轻呷一口锡兰红茶,不甚在意李纯钰悉数吐出的负面情绪。
更在意为什么这家身处市区黄金地段94层高楼的网红打卡餐厅如此虚有图表,不合乎自己胃口。
“她明知道以邦跟我结了婚,还用手段故意勾搭他,以邦之所以成为植物人一直昏迷不醒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害的,而现在她却安然无恙,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日子滋润的很。”
李纯钰言之凿凿,愤然的像个欲要除暴安良的正义之士。
至于“买凶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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