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摆了摆手,将屋内的陪酒的美人全都遣了出去。
他看了眼自己被抓着的衣领,若是换在以前,定然要狠狠敲诈小皇帝一笔钱,不过现在嘛……
少年一只脚蹬在榻上,居高临下的姿势,倒是很适合干些别的。
越卿笑着眨了眨眼,伸手搭在夜流筲后腰上,施了些重量,后者脊背一僵,本就悬空倾斜的上身一朝不稳,啪叽摔在了越卿身上。
男人顺理成章的搂住了夜流筲,在他腰上挑逗的掐了掐。
“不如陛下陪微臣喝。”
男人瞧着弱柳扶风,力气却是极大,夜流筲挣脱不开,只好把头尽力避开,在他腿上极为别扭的躺着,“朕又不是出来卖的,谁要陪你喝酒!
你快还钱放开朕!”
越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自顾自说:“一杯一千两。”
“……”
给的实在有点多。
夜流筲怒气全消,一时也没意识到这人分明有钱为什么还要打欠条,勉为其难道:“……也成。”
肥水不流外人田,十杯就是一万两,只要朕足够能喝,今天就能回本。
越卿得逞的笑了笑,扶着夜流筲起来了一些,但依旧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倒了杯酒亲手递到嘴边:“一千两,陛下请。”
夜流筲别扭的挪了挪屁股,本想说能不能让他下来自己喝,但想了想一千两银子一杯的酒,别说是坐在越卿腿上了被他亲手喂,就是坐在越卿头上嘴对嘴喂也成。
大家都是男人,反正吃亏的不是朕,亲也不是没亲过,朕前阵子还亲手喂他吃馄饨呢。
夜流筲心大的就着酒杯喝下,在越卿含笑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一千两银票藏进了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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