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掉坑了?”
夜魔天丰润的唇瓣微微扯动,看他们一个个狼狈相,还挺解闷的。
丫丫的,什么鬼书院,他早待得腻味了。
要不是跟他狐狸韩皇打了赌,他早一把火烧了这鬼书院,书院跟他根本八字不合。
“比掉坑更惨。”
为首的风护法差点抱着他的腿哭诉,他的鼻子到现在还红肿得厉害,一脸凄楚地诉苦道,“老大,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
夜魔天踹了他一脚,最讨厌别人碰他衣角,俊眉斜挑:“怎么回事?”
三名护法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将方才之事详述了一番,不添油加醋,那是不可能的,直把韩灵说成是无恶不作的恶霸、狂徒,那还算是轻的。
中间月护法也插了进来,跟着三人一起添火加薪,于是韩灵在四大护法的口中,由恶霸、狂徒升级为恶魔、邪星,从挑战老大“预备,射!”
射御课夫子一声令下,一整排马队上的十余枝箭嗖嗖齐向靶心射出,漂亮精准,气势如虹。
同时,在骑射队伍的最末列,响起一声惨烈的惊叫。
“啊——”
众人一齐回头朝最末位的马位看去,一匹带有杂色毛发的黑马上空无一人,再往下瞧,一人四脚朝天,摔倒在地。
手中的弓箭高高地抛起,在空中直直地上抛,又直直地掉落,再次砸在了马下之人的肚子上。
“啊——”
又是一声惨叫。
这一定是韩灵这辈子最为出糗的时刻。
妈妈呀,她不干了,她要回家……抹着一鼻子的灰,她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身边的黑马还在呼哧呼哧地跟她耍着脾气。
死韩皇,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用受这等苦。
要不算了,这一门放弃吧。
不对,射和御是分开的两门考核,也就相当于两个男人?!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要是一下子将两个男人迎进门,那还能有好日子过吗?答案是,肯定不能。
她一溜烟地重新爬上马背,说什么也得将它先征服了。
“啊——”
这一声惨叫更加凄楚。
这匹马肯定是母的,要不为何这么憎恨她呢?同性相斥,一定是这个道理。
射御课的何夫子光着膀子朝她走了过来,两眼轻蔑地瞄着她,摇头道:“你,牵马到那头去,先把骑马练会了,再过来上课。”
一阵轰然大笑炸开,韩灵于是灰溜溜地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遛马到一旁自个儿玩去。
跟他们这些自幼精通骑射的官家子弟来说,她的确连握弓的资格都没有,可是,这能怪她吗?她认命地牵马走到一棵梧桐树下,将马栓到一边,仰身躺在了草地上。
芳草的清香,和煦的暖日,一切都那么惬意,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的。
许是昨晚睡得太少,她不经意间沉睡了过去。
“老大,就是他。”
“老大,你真把人捉回来了?”
“老大,我太崇拜你了。”
“老大,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为敬慕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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