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说:“还有枪。”
那警察被他雷厉风行的作风震住了,愣了片刻,一句不合规矩还没说出口,就见傅延已经利索地扎上了腕口和脚踝的系带。
远远在车里看情况的柳若松见状皱了皱眉,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傅延想干什么。
于是他一时间顾不得傅延的嘱咐,拉开车门跳下车,几步窜进警戒线,拉住了傅延的胳膊。
“哥,你干什么?”
柳若松问。
“我进去看看。”
傅延果然说。
柳若松皱了皱眉,他反对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最后犹豫了一瞬,还是咽了回去。
——反正他说也没用,傅延就是这个脾气,指望他视而不见见死不救,那得太阳打西边出来。
傅延从旁边人手里接过行动耳机,多看了柳若松一眼,什么也没说,翻身钻进旁边的警车里,从里面又捞出一件不知道是谁的备用外套,罩在了柳若松身上。
现在临近六月,正午的气温已经很可观了,这件外套应该是谁留在车上当被盖的,上面沾染着浓烈的烟味,一上身就热出了柳若松一身汗。
“听我说。”
傅延的神色很认真:“你小心一点,别往人堆里扎,手最好别露出来,千万注意别被人咬了。”
柳若松担心地看着他,想问他里面有没有危险,但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让傅延放心。
“我知道了。”
柳若松说:“你别惦记我,人要是多了,我就回车里。”
傅延看出了他的担忧,死过一次,哪怕柳若松并不知道这件事,傅延心里还是对他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何况他这次居然要在柳若松面前以身犯险。
他的队友总开玩笑说他是块木头成精,但傅延自己也知道,这种行为实在有些对不起家庭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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