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自己这个火乍药包,两位大佬说不定能破天荒地聚在一起开个庆祝会。
离开的这两天里,乔烁没有跟家里汇报过行程,只有老妈曾发来一条微信消息,问他走到哪了。
他回复了一个挑衅的表情说:“还活着,不劳挂念。”
老妈没再理他,他几乎能想象出老妈骂骂咧咧连带着把他十来年的旧账都唠叨一遍的样子。
坐着车很快就到宿舍楼了,估计走起来也花不了几分钟的时间,毕竟这个校区是真的小。
好在搭了车可以不用拖着行李箱,可以吹吹空调。
乔烁与载他进校的一家人道了谢,挥手看着大众车调头离开,拖着行李箱去报道了。
不得不说这个校区还有那么点文艺气息,道路两旁都是高大茂盛的树木,像一座古老的书院。
宿舍区外面的空地上有一排简陋的木制桌椅,桌上摆着“新生登记处”
、“团委”
的红牌子,还有签字笔和一些打印的文件,一些学长零零散散地坐在桌前闲聊,偶尔有人去登记或询问,他们就认真起来。
在学长的指导下,乔烁拿出了录取通知书、校园卡、学生证这些东西,填写了一些表格,上交了一些文件,还办了一张水卡。
目前一切顺利……顺利个头。
这心情啊大起大落的。
乔烁从宿舍楼狭窄的入口进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入住贫民窟的工地临时工一样。
走廊一眼望去又狭窄又黑,水泥地的边缘零星地有一些从墙上掉落的白色碎块、粉末。
他活了将近二十年了,从来没有在这么差的环境下生存过。
楼管阿姨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洪亮的声音把乔烁招呼过去了。
又是一通难懂的方言,乔烁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要对方言过敏了。
他艰难地与楼管阿姨进行着“马冬什么、马什么梅、什么冬梅”
式的交流,给阿姨看了校园卡和学生证,又登记核对了一遍,然后他拿到了宿舍钥匙,又从楼梯口一间土哄哄的小黑屋子买了学校供应的被子床单套装,蓝白格子的。
居然带了蚊帐,乔烁感叹,真够周到的,这么潦草的住宿环境,蚊子一定很多,说不定还是叮人贼疼的花腿大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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