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直接问他呢?”
阿破学长说:“我不是他,你也不是他,有些事情是只有他本人才知道的,我们是不能随便去揣测他的想法进而下定论的。”
阿破学长说完便放慢了车速滑进了湖口收费站,车窗一摇下刺骨的冷风灌进车内,我反射性的把手上的围巾抱紧挡风,看着他把回数票递出去后向收费人员说了声谢谢,接着加速驶离收费站,摇起的车窗挡住了不断灌入的冷风,却无法将已经变寒冷的车内空气抽出去,一如我无法当做启文吻我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阿破学长……”
“嗯?”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我问这句话的同时,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你说呀,只要我做得到,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我想现在打电话给启文,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怕我会哭。”
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以防万一还是先宣告一下比较保险。
“你刚刚已经哭过一次了,我不介意你再哭一次。”
阿破学长依然看着前方说:“而且我在开车,所以你不用怕我会一直盯着你哭过的脸看。”
再过不久就要到新竹了,所以我鼓起勇气,拿起手机找出启文的名字,然后按了接通键将启文的号码拨了出去……
从没想过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会如此漫长如此难熬,即使从拨出到接通的时间不到十秒,但我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时是既紧张又不知所措的。
‘喂?’接通后,启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低沉的声音听来有点疲惫。
“啊……抱歉这么晚打给你,你……你在睡了吗?”
‘还没……有事吗?’
他依然是那慵懒的嗓音,我紧张的看了阿破学长一眼,其实我无法想像他现在是用什么表情跟什么心情接我这通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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