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副笑容,翁多都觉得是不是回到了高中。
走近了翁多发现,李鹤安脸色有点儿苍白。
“答辩顺利吗?”
李鹤安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电脑包。
翁多盯着他,今天的李鹤安有点不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细细算来,那天在客厅里说喜欢他之后,李鹤安消失了十多天,搞的翁多甚至怀疑那天是不是他的幻听。
“看你这样一定很顺利,恭喜你,”
李鹤安说,“我请你吃饭好不好?就当庆祝。”
翁多还是狐疑,李鹤安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他微微往前走一步,在他身上嗅了嗅。
这味道……非常像是他在医院那段日子,用来敷在伤口上的药。
李鹤安为什么身上会拥有这个味道,他仰头看着李鹤安。
李鹤安笑笑,偏过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你能闻到?我以为你没了腺体后闻不到。”
废话,他只是闻不见信息素,又不是闻不见味道。
李鹤安耸了耸肩,说,“还记得我标记过周袁吗,要是想让我体内周袁的信息素彻底散去,得等七年,我等不急了,就去做了标记清除手术。”
哦,翁多愣了一会儿,原来如此。
翁多慢慢地往地铁口走,刚走两步又停下了脚步,他之前问过曹严,Alpha做标记清除是不是很复杂,曹严说,很简单,标记清除是个小手术,休养三五天就行了。
可李鹤安消失十多天,到现在还能闻得见身上的药味儿。
他猛地扭头,李鹤安被他突然的转头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拉开李鹤安的外套拉链,李鹤安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伸手抓紧了衣服,“翁多,我没有…”
翁多胸口欺负的厉害,李鹤安越不给他看,就越可疑,他抿着唇眼神凶狠。
“大街上不太好,”
李鹤安说,“松开吧,嗯?”
翁多没有松,他心急如焚,想说话,又说不了,他急的一口咬上李鹤安的抓着衣服的手。
“翁多…”
李鹤安眉头紧锁,翁多这一口力气不小。
翁多又咬又扯,他非要扒拉开李鹤安的手,李鹤安不想他生气,不得不松了手,翁多刷地一下扒拉下他的外套,看向他的右胳膊。
胳膊上果然贴着纱布,因为刚刚的动作过大,纱布渗了血。
翁多双眼怒火,李鹤安不想让他看,穿好了衣服,说,“做清除手术之前,我突然想到,你已经没有腺体了…所以,我也不想留,我就…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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