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给被打晕的那个也在太阳穴处补了一记枪子儿,郎吉沿着东墙向北面铁丝网摸过去。
院落里临时搭起来的木质瞭望塔上安装了一个大功率的探照灯。
在夜间,每到偶数时的整点,当值的哨兵就会360度地转动探照灯,以探查周遭是否有敌情。
凌晨三点五十八。
郎吉看了眼手表,决定先隐蔽在草丛里着等一会儿。
探照灯刺目的雪白光束缓慢地转了一圈。
今天当值的哨兵警惕性很高,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就喜欢玩探照灯。
这哥们儿磨磨唧唧地把探照灯光束左左右右地来回扫动,好像多扫几遍就能召唤出阿拉丁神灯似的。
光柱在郎吉身周的草丛边转了两圈,又慢慢地沿着顺时针方向往北面去了。
这灯光刚好让趴在地上的郎吉把北面铁丝网的情况给看得一清二楚。
他用牙齿叼着一把军刀,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了那名正在来回走动的哨兵背后。
左手如鹰爪般仰后托起扣住哨兵下巴,左肩前顶锁死,右手横刀一划就割开了这人的喉咙。
Buck夜鹰平刃军刀,刀口锋利能将最柔软的传真纸横切成细丝。
哨兵脖子上的致命伤口细长流畅,而死者睁大的眼睛则留下了他生前最后一次的震惊与迷茫。
探照灯已经关闭,通过夜视仪,郎吉可以看到瞭望塔上的哨兵正在点烟。
铁丝网上遍布着荆棘状的倒刺,但从周边电磁环境上来看,它并没有通电,只起到了最原始的防护作用。
郎吉蹲下身,将军刀扣上刀鞘,像使用一把老虎钳一样巧地剪断了几根铁丝。
一小片失去支撑的铁网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刚好留出了一个可供一人同行的洞。
郎吉弓身从洞里钻了进去。
根据情报里的说法,这个分部基地的地牢应该是位于西北角。
东面的建筑里还亮着灯,一股油腻的香料味儿在从那个方向传过来。
透过最大的那扇窗户,郎吉可以看见墙上挂着的华丽挂毯,上面正是这块土地上随处可见的宗教图案。
与灯火通明的东面建筑不同,西北方向连盏油灯都没有,一片黑灯瞎火。
料想那个站在瞭望塔上的哨兵也看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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