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赌棍指望他改邪归正,怕是比登天还难,我能帮徐姑娘这一次,下次呢?下次的赌债,他难道就不卖妹妹了吗?”
俞远瞟了一眼他“师兄”
拿出的还玉丹,继续好奇道:“那阿悦为何不直接将人带走,量那几人也拦不住,何苦做这一场苦肉计,还将手又伤了?”
秦悦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道:“阿远,自助者天助之,还是那一句话,我只能救徐姑娘一次,两次,也或者三次,却不能救她一辈子,她得靠自己摆脱困境。”
“她今日如果选择了认命,并不冲向我,那我也救不了她。”
“阿悦是在教徐姑娘为人立世的道理,她倒应该拜你为师。”
俞衡渠淡淡插了一言,并将一粒还玉丹放在手心捏碎,显然是打算给秦悦重新上药。
秦悦笑着应道:“倒也不必,我不过是不忍心她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被她那赌棍兄长胡乱卖出去,俞大哥你快住手!”
秦悦看到俞衡渠手中的丹粉后,大惊失色,却被俞衡渠轻轻压住手腕,不得动弹。
“阿悦,你这只手三番两次伤上加伤,我重新给你包扎一下,实在怕疼,我点了你的痛穴就是。”
秦悦脸上笑得有些勉强,“俞大哥,你家的药也太疼了。”
罢了,罢了,她这人又怕苦,又怕疼,矫情是病,得治!
“不用了,你上药吧!”
说完把脸挑向一旁,干脆不看。
俞远脸上忍笑得厉害,以阿悦这活泼的性子,难怪会在札记中留下:“发明还玉丹敷外伤的人真是个天才,我感谢你全家!”
“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难怪玉山的药这么苦!”
等话。
“阿悦,我家有一种紫玉膏,专用来治外伤,还有镇痛的效果,下次我与师兄出门定带一些在身上。”
“嘶!”
秦悦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奇痛,两条眉毛渐渐搅到一起,勉强道:“有这样的好东西,那为何你们身上只带还玉丹?”
俞远见他“师兄”
一脸严肃,手上动作极快,便继续转移秦悦的注意力,解释道:“紫玉膏提炼自玉山上一种特有的软玉,再与其他灵药同炼,药效和还玉丹也差不离,一般家中女修爱用。”
秦悦奇道:“难不成你家男修和女修,连同用一种灵药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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