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你不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
其实该说的话，乔琬昨晚已经说得够明白。
该表明的态度，她昨晚也表明得够明白。
但凡蒋商今天不是喝了酒，凭他那份该死的自尊心，他都不会做出这么冲动越界的事。
可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命运使然。
随着乔琬话毕，蒋商犹如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酒醒了，人也清醒了。
看着蒋商眸色渐渐恢复清明，乔琬知道他听进去了，声音淡淡道，“最后一次，你是个看面子比看命都重要的人，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直接冲到蒋氏跟你撕破脸。”
蒋商，“……”
乔琬唇角轻扯，“你自己考虑值不值。”
她如果去大闹，蒋商丢的不仅仅是面子里子，严重些，连带着蒋氏的股价都会跟着暴跌。
乔琬放完狠话，蒋商没吭声，但看得出，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蒋商沉默数秒，沉声说，“琬琬，不管你信不信，霍岐都不是适合你的良人，他跟你走不到最后。”
乔琬，“蒋商，你知道我最喜欢自己哪点吗？就是仁至义尽后的无情无义。
对你是，对他也是。”
蒋商闻言苦笑。
他从来都不知道，当初那个会黏黏糊糊说想他的姑娘，原来冷漠起来会是这样绝情。
过了一会儿，蒋商低着头迈步离开。
他刚走两步，乔琬在身后喊他，“蒋商。”
蒋商止步回头。
乔琬瞧他一眼，在他的注视下走到房间门口，喊了声‘霍岐’，然后声音平静说，“他刚才是怎么打你的，你现在打回来。”
蒋商，“……”
站在门内的霍岐，“……”
见霍岐不为所动，乔琬又说，“你想好，如果你这次不打回来，他觉得你软弱可欺，下次或许会变本加厉。”
乔琬说罢，不等霍岐动手，蒋商抬手在自己脸上狠抽了一巴掌，然后咬着牙关迈步离开。
蒋商走得又急又快，脚下步子慌乱。
霍岐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在看着他进电梯后，阔步走到乔琬跟前，伸手将她抱住，俯身埋进她颈间说，“乔琬，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站出来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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