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守着寡呢,到底晦气些。”
魏老夫人将茶盏往虞母边上推了推。
虞母心中一梗,什么叫她守寡晦气,这话竟出自母亲之口,真是让人心里堵得慌。
勉强一笑:“娘,咱娘俩说话,我也就不拐弯了,泊岸那孩子的事,您打算怎么着?”
魏老夫人亲热的拉着她的手,笑的慈祥:“你这孩子,急什么,有好事还能少了你不成,前些日子,我说了你大姐一顿,让她好生的反省,什么做妾,我们阿姣多好的人儿,是要做妻的。”
虞母听到这话,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夸阿姣好,比夸她还令她高兴:“哪里的话,阿姣那孩子,也是有诸多不足的……”
乐滋滋的谦虚了一句,虞母脸上的笑,马上就挂不住了。
只见魏老夫人眼皮子微瞌,遮住那精光乍现的眸:“要我说,阿姣也十五了,是时候筹备起来,泊岸多好的孩子,做他的妻,享不完的福。”
虞母霍然起身:“做他的妻?哪里有一会儿妻一会儿妾的,阿姣又不是嫁不出去,大姐如何这般作践?”
第9章
叙述完这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虞景揉了揉眉头,也觉得有些愁,半晌才朗声叫到:“去把舅舅叫来!”
大福应了一声,就麻溜的跑出去了。
虞姣跟虞母大眼瞪小眼:“真要搬走啊?”
所有的童年记忆,都是在这里,说实在,还真有些舍不得,纵然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可是打从她记事起,都已经在这所小院子,一花一木,都透露着熟悉的温柔。
因着二姐一家虽然住在府上,但等闲不会找他,因而大福一经通报,就顺利的见着他,男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披上大氅,带上兜帽,就匆匆的往这边赶。
一看这阵势,也有些懵:“怎么了?三堂会审啊。”
外面着实冷了些,魏凌抖抖手,不满意的瞥虞姣:“奉茶啊我的乖。”
虞姣将手里捧着的茶盏,递到他手上,才嘟着嘴:“舅舅就爱指使我。”
魏凌笑了,隽秀的剑眉微挑:“是你的荣幸。”
逗完自家的小外甥女,魏凌转身看向虞母:“跟我说说吧,瞧眼都是红的呢。”
虞母轻叹一声,将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不偏不倚的讲了一遍,魏凌顿时蹙起了眉头:“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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